圖1:HCV和HIV/HCV患者的生活質量
注意:每個生活質量評分從0轉換為1,1表示生活質量較高。
伊莎貝爾Varescon1 *Aurelie Untas1伊任2文森特·卡拉姆反對2迪迪埃·塞繆爾2、3租用Duclos-Vallee2、3
1巴黎笛卡爾大學精神病理與健康過程實驗室,巴黎索邦大學,法國Cité*通訊作者:法國巴黎索邦大學,精神病理與健康過程IUPDP實驗室,Isabelle Varescon, Cité,電子郵件:isabelle.varescon@parisdescartes.fr
大多數研究聚焦於HCV或HIV受體肝移植的結果,但對等待肝移植的HCV單感染或HIV/HCV合並感染患者的心理社會特征知之甚少。為了研究生活質量、焦慮、抑鬱和社會支持,進行了橫斷麵研究。因為隻有一個區域中心列出的沒有酗酒史的單感染或合並感染患者,隻有28名登記在全國等候名單上的HCV患者被登記。兩組:15例HCV單感染患者和13例HIV/HCV合並感染患者。所有參與者完成三個自我報告量表。兩組研究對象的生活質量都很低,焦慮程度都很高。HIV/HCV合並感染患者年齡較小(p<0.01),生理症狀和心理症狀嚴重程度較高(p<0.01) (p=0.05)。本研究的結果強調了評估HCV患者,特別是HIV/HCV患者的社會心理因素的重要性,並指出需要采取具體的幹預措施來提高他們的生活質量。
肝移植;自我報告;心理壓力;生活質量;身體症狀;社會心理因素;丙肝病毒;HIV / HCV;合並感染
丙型肝炎(HCV)是法國最常見的慢性血源性感染。目前,近500萬歐洲人被感染,其中約60萬人在法國。在法國,HCV是肝移植(LT)的第二大常見指征,也是歐洲的主要指征[1]。大約25%的人體免疫缺陷病毒(艾滋病毒)感染者同時感染丙型肝炎病毒。合並感染的人發生嚴重危及生命並發症的風險增加[2]。因此,LT是終末期慢性肝病患者的一種挽救生命的選擇[3,4]。然而,盡管HCV感染導致的終末期肝病有時被認為是hiv感染患者肝移植的一種有爭議的適應證,但肝移植現在已成為常見的做法,特別是在新的治療方案中[5,6]。根據Terrault et al. [7], HIV/HCV合並感染的肝移植受者的預後通常比未感染HCV的受者更差,而丙型肝炎[8]肝移植後的生活質量(QOL)可能更差。
事實上,大多數研究關注的是HCV或HIV受體肝移植的結果,但對等待肝移植的HCV單感染或HIV/HCV合並感染患者的心理社會特征知之甚少。然而,一些研究表明,移植前的社會心理因素可以預測術後的健康和生活質量[9,10]。更具體地說,抑鬱[11]和社會支持評分可以預測移植後預後[12]的生活滿意度。盡管如此,研究移植前的社會心理因素對患者在等待名單上時實施幹預方案是有價值的。基於這些原因,本研究的目的是評估等待LT患者的生活質量、焦慮、抑鬱和社會支持,並研究這些變量在HCV單感染和HIV/HCV合並感染患者中的關係。更確切地說,我們在橫斷麵分析中檢驗了以下假設:與HCV患者相比,合並感染的患者有顯著更高的焦慮和抑鬱得分,更低的自我報告的生活質量和社會支持。
成年患者在巴黎南部地區唯一的肝移植中心(法國維勒尤夫保羅-布魯斯醫院肝膽中心)等待肝移植時進行了評估。符合條件的參與者年齡至少18歲,在肝移植等待名單上等待不到一個月,同時感染了HCV±HIV病毒,並有足夠的法語熟練程度來完成評估。無法溝通或完成調查問卷、等待器官聯合移植(腎和肝)、被推薦進行緊急移植或有酒精性肝硬化相關診斷的患者被排除在外。在2009年1月至2012年6月期間,有37名患者提出參加本研究,其中28人(76%)同意參加。8名HCV單感染患者拒絕參與,1名HCV單感染患者因未完成所有自述量表而被排除在外。
出於倫理考慮,並為了避免額外就診引起的任何偏見,評估是在患者與移植中心預約進行常規醫療隨訪時進行的。每位患者都被告知他/她有權退出研究,並被告知信息將嚴格保密,隻用於科學目的。在批準之後,每位患者都要簽署一份知情同意書。然後收集社會人口學和醫學數據,並完成幾個自我報告量表。數據的使用是根據法國移植網絡確定的標準規則,並遵守對患者匿名和隱私的保護。
使用美國匹茲堡國家糖尿病、消化和腎髒疾病研究所(NIDDK)的儀器評估生活質量,因為它已被證明是可靠的評估實體器官移植患者[13]的生活質量。使用了來自Karam等人[14]的法國國家糖尿病、消化和腎髒疾病移植研究所的QOL (NIDDK-QOL),並測量了5個QOL域。
采用醫院焦慮抑鬱量表(HADS)評估焦慮抑鬱症狀[15]。它由14個項目組成,7個評估焦慮症狀,7個評估抑鬱症狀(得分越高表示焦慮或抑鬱症狀越嚴重)。焦慮或抑鬱障礙的分值是8分。HADS是一種有效和可靠的篩查工具,用於評估焦慮和抑鬱的獨立維度,並在非精神科醫院的患者中檢測這兩種障礙。為臨床組間比較及與疾病及生活質量各方麵的相關性研究提供了有臨床意義的結果。法語適應表現出良好的心理測量特性[16]。在我們的研究中,焦慮和抑鬱的內部一致性分別為0.74和0.84。
采用社會支持問卷(SSQ)評估社會支持[17]。我們選擇了簡短的形式,它由六個項目組成,衡量感知社會支持的兩個方麵:(1)可用性這是對一個人在需要幫助時可以依賴的人數的估計,以及(2)滿意度,即所獲得的支持與期望和需求之間的充分性。在每個社會支持方麵,得分越高表示感知的社會支持水平越高。該量表的法語改編表現出良好的心理測量特性[18]。在我們的樣本中,社會支持可用性的內部一致性為0.88,社會支持滿意度為0.93。
為了比較HCV患者與HIV/HCV合並感染患者,采用卡方檢驗、方差分析和協方差分析。為了研究生活質量與焦慮、抑鬱和社會支持之間的關係,采用了皮爾遜參數雙變量相關性。除NIDDK-QOL中心理症狀數外,其餘分數均按Kolmorov-Smirnov檢驗正態分布,采用參數檢驗。P值小於0.05被認為是顯著的。使用SPSS 18版進行統計分析。
37名患者中有28名同意參與研究,依從率為76%。在這28名患者中,15人感染丙型肝炎病毒,13人感染艾滋病毒/丙型肝炎病毒。平均年齡50.7歲(SD=7.3)。患者多為男性(85.7%),上過大學(66.7%),已婚(70.4%),至少有一個孩子(77.8%),殘疾且沒有工作(67.8%)。HCV和HIV主要通過藥物注射傳播(60.7%);然而,很少有患者接受藥物替代治療(14.3%)。所有患者的原發性肝病均為肝硬化。在納入研究時,HCV患者終末期肝病模型(MELD)評分(11.5±4.6)顯著低於HIV/HCV患者(16.1±4.2);p < 0.05)。約三分之一的患者正在接受抗- hcv治療(32.1%)。 They had received combined interferon-alfa and ribavirin therapy for more than 1 year. Treatment regimens were not standardized. All the HIV/HCV co-infected patients were being treated for their HIV. All had controlled HIV infection with a CD4 count> 100 cells/mm3.他們之前沒有艾滋病事件或機會性感染,在被列入等候名單時,他們的血漿病毒載量未被檢測到。
兩組除患者年齡外,其餘基線特征相似;HIV/HCV合並感染患者年齡小於HCV患者(p<0.01)。
結果如表1所示。
總計N = 28 |
丙肝病毒 |
HIV / HCV |
Χ²/ F |
假定值 |
|
社會人口數據 |
|||||
平均年齡(SD) |
50.7 (7.3) |
54.6 (7.1) |
46.2 (4.4) |
13.30 |
< 0.01 |
男性(%) |
85.7 |
93.3 |
76.9 |
1.53 |
0.21 |
教育水平 |
|||||
上過大學(% vs.高中或更低) |
66.7 |
60 |
75 |
0.68 |
0.41 |
婚姻及生活狀況 |
|||||
已婚(% vs.單身) |
70.4 |
66.7 |
75 |
0.22 |
0.64 |
至少一個孩子(%) |
77.8 |
86.7 |
66.7 |
1.54 |
0.24 |
租戶或業主(% vs.客人) |
82.1 |
86.7 |
76.9 |
0.45 |
0.50 |
當前的職業地位 |
4.31 |
0.24 |
|||
禁用(%) |
67.8 |
60 |
76.9 |
||
使用(%) |
17.8 |
20. |
15.3 |
||
退休(%) |
10.7 |
20. |
0 |
||
其他(%) |
3.6 |
0 |
7.7 |
||
臨床信息 |
|||||
MELD評分 |
13.6 (4.9) |
11.5 (4.6) |
16.1 (4.2) |
7.29 |
< 0.05 |
病毒傳播(%) |
6.26 |
0.10 |
|||
藥物注射 |
60.7 |
40.0 |
84.6 |
||
性 |
3.6 |
6.7 |
0 |
||
輸血 |
10.7 |
13.3 |
7.7 |
||
未知的 |
25.0 |
40.0 |
7.7 |
||
治療替換(%) |
14.3 |
6.7 |
23.1 |
1.53 |
0.22 |
表格1:參與者的基線特征
生活質量比較(NIDDK-QOL)、焦慮(HADS-A)、抑鬱(HADS-D)和社會支持(SSQ)之間的關係。
疾病測量是生活質量量表(NIDDK-QOL)的一個領域,在HCV和HIV/HCV組中得到的結果是高的(13.9與17.2),但與HCV患者相比,HIV/HCV患者報告的生理和心理症狀更嚴重(p<0.05和p=0.05),這意味著他們報告的這些方麵的生活質量更差(圖1)。HADS-A)相當高,高於每組的臨界值(>8)。在HCV單一感染患者中,8/15(53.3%)的得分為>8,而在HIV/HCV合並感染患者中,7/13(53.8%)的得分為>8。平均抑鬱程度(HADS-D)低於臨界值,但46.2%(6/13)的HIV/HCV合並感染患者獲得>8評分,而20%(3/13)的HCV單感染患者獲得>8評分(p=0.63)。HCV單感染和HIV/HCV合並感染患者的焦慮和抑鬱水平相似。在社會支持可得性和滿意度(SSQ)方麵,各組之間沒有發現顯著差異。這些結果如表2和圖2所示。
總計N = 28 |
丙肝病毒N = 15 |
HIV / HCVN = 13 |
F |
假定值 |
|
NIDDK-QOL |
15.4 (4.2) |
13.9 (4.5) |
17.2 (3.2) |
2.38 |
0.14 |
身體症狀的嚴重程度 |
38.5 (14.1) |
31.6 (11.9) |
46.5 (12.3) |
5.35 |
< 0.05 |
心理狀態心理症狀數量 |
4.5 (1.0) |
4.4 (1.1) |
4.6 (0.8) |
0.71 |
0.41 |
心理症狀的嚴重程度 |
11.0 (4.1) |
9.5 (3.6) |
12.6 (4.3) |
4.24 |
0.05 |
的幸福指數 |
9.1 (2.2) |
9.3 (2.1) |
8.8 (2.4) |
0.29 |
0.59 |
個人的作用 |
1.2 (1.3) |
1.5 (1.4) |
0.8 (1.2) |
0.58 |
0.45 |
社會角色函數 |
11.8 (4.6) |
10.8 (4.4) |
12.9 (4.6) |
0.07 |
0.79 |
一般健康感知 |
4.1 (2.8) |
4.5 (3.1) |
3.7 (2.4) |
0.00 |
0.95 |
有 |
8.6 (4.1) |
8.4 (3.6) |
8.8 (4.7) |
0.00 |
0.97 |
抑鬱症(HADS-D) |
6.6 (4.7) |
5.5 (4.0) |
7.8 (5.4) |
0.24 |
0.63 |
SSQ |
17.6 (9.6) |
21.4 (10.4) |
13.3 (6.8) |
2.60 |
0.12 |
社會支持滿意度 |
27.6 (7.0) |
29.3 (4.9) |
25.4 (8.8) |
2.22 |
0.15 |
表2:通過控製MELD評分比較HCV與HIV/HCV患者的生活質量(NIDDK-QOL)、焦慮、抑鬱(HADS)和社會支持(SSQ)
圖1:HCV和HIV/HCV患者的生活質量
注意:每個生活質量評分從0轉換為1,1表示生活質量較高。
圖2:HCV和HIV/HCV患者的焦慮、抑鬱與社會支持
注意:每個分數從0轉換為1,1表示高度焦慮、抑鬱、對社會支持的不滿和社會支持可用性弱。
之間的關係生命質量(NIDDK-QOL)、焦慮(HADS-A)、抑鬱(HADS-D)及社會支援(SSQ)鱗片。
在HCV單一感染患者中,抑鬱與身體症狀的數量和嚴重程度相關(r=。68, p<0.05, r=。75, p<0.01), with low well-being (r=-.56, p<0.05), poor personal function (r=.66, p<0.05) and a poor general health perception (r=.56, p<0.05). In HIV/HCV co-infected patients, anxiety was associated with a high severity of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symptoms (r=.61; p<0.05 and r=.75; p<0.01), whereas depression was associated with poor social and role functions (r=.76; p<0.01).
在HCV單一感染患者中,社會支持滿意度僅與高幸福感指數相關(r=。62年,p < 0.05)。
這些結果如表3所示。
有 |
SSQ |
|||||||
焦慮 |
抑鬱症 |
社會支持可用性 |
社會支持滿意度 |
|||||
丙肝病毒 |
HIV / HCV |
丙肝病毒 |
HIV / HCV |
丙肝病毒 |
HIV / HCV |
丙肝病毒 |
HIV / HCV |
|
NIDDK-QOL |
報 |
.51 |
.68點* * |
的相關性 |
-0.12 |
厚 |
. 21 |
。08 |
身體症狀的嚴重程度 |
50 |
點* |
炮的* * |
點 |
-0.16 |
13。 |
03 |
點 |
心理狀態 |
收 |
.30 |
陳霞 |
點 |
0.13 |
06 |
.30 |
0。 |
心理症狀的嚴重程度 |
50 |
炮的* * |
.20 |
36 |
0.17 |
.20 |
.30 |
13。 |
的幸福指數 |
16 |
點 |
56 * |
38 |
0.18 |
07 |
.62 * |
口徑。 |
個人的作用 |
.14點 |
原來 |
點* * |
。31 |
0.31 |
。 |
.09點 |
07 |
社會和角色功能 |
16 |
。 |
38 |
.76 * * |
-0.19 |
.19 |
點 |
。45 |
一般健康觀念 |
.10 |
16 |
56 * |
50 |
0.46 |
無誤 |
02 |
03 |
表格3:生活質量(NIDDK-QOL)、焦慮(HAD-A)、抑鬱(HAD-S)與社會支持(SSQ)的相關性
注意: * * * p < 0.05和p < 0.01;對於NIDDK-QOL:生理和心理症狀的數量和嚴重程度評分越高,表示症狀較多或嚴重程度越高;幸福、個人和社會功能以及總體健康認知得分越高,生活質量越高。生活質量比較(NIDDK-QOL)有焦慮症和沒有焦慮症的患者之間(HADS-A),以及有無抑鬱症(HADS-D)通過控製融合得分。
在整個樣本內,焦慮患者與無焦慮患者的比較顯示:焦慮患者比無焦慮患者身體症狀多(p<0.05),身體和心理症狀嚴重程度高(p<0.01和p=0.001),社交功能差(p<0.05)。抑鬱患者與非抑鬱患者的比較顯示:抑鬱患者比非抑鬱患者身體症狀多(p<0.01)、身體症狀嚴重程度高(p<0.01)、幸福感低(p<0.01)、社會功能差(p<0.01)、總體健康感知低(p<0.05)。結果如表4所示。
焦慮 |
抑鬱症 |
|||||||
低焦慮(N = 13) |
高焦慮(N = 15) |
F |
P |
低抑鬱(N = 19) |
高抑鬱症(N = 9) |
F |
P值 |
|
NIDDK-QOL |
13.4 (4.6) |
17.2 (3.0) |
5.14 |
< 0.05 |
13.9 (4.3) |
18.7 (1.3) |
8.67 |
< 0.01 |
身體症狀的嚴重程度 |
30.3 (12.4) |
45.6 (11.6) |
8.83 |
< 0.01 |
33.7 (13.9) |
48.7 (7.9) |
7.15 |
< 0.05 |
心理狀態 |
4.2 (1.3) |
4.8 (0.4) |
3.96 |
0.06 |
4.4 (1.1) |
4.7 (0.7) |
0.49 |
0.49 |
心理症狀的嚴重程度 |
8.2 (2.9) |
13.3 (3.6) |
15.92 |
0.001 |
10.1 (3.8) |
12.8 (4.4) |
2.39 |
0.14 |
的幸福指數 |
9.6 (2.1) |
8.6 (2.2) |
1.38 |
0.25 |
9.8 (2.0) |
7.5 (1.7) |
8.09 |
< 0.01 |
個人的作用 |
1.6 (1.6) |
0.8 (0.9) |
1.62 |
0.21 |
1.5 (1.4) |
0.4 (0.7) |
3.28 |
0.08 |
社會和角色功能 |
9.6 (4.4) |
13.7 (3.9) |
4.69 |
< 0.05 |
10.1 (4.3) |
15.3 (2.8) |
9.07 |
< 0.01 |
一般健康觀念 |
4.9 (2.8) |
3.5 (2.6) |
1.06 |
0.31 |
4.9 (2.9) |
2.4 (1.2) |
4.51 |
< 0.05 |
表4:通過控製MELD評分比較有無焦慮、有無抑鬱患者的生活質量(NIDDK-QOL)
注意:對於NIDDK-QOL:生理和心理症狀的數量和嚴重程度評分越高,表示症狀較多或嚴重程度越高;幸福、個人和社會功能以及總體健康認知得分越高,生活質量越高。
本研究的目的是評估等待肝移植的HCV和HIV/HCV患者的生活質量、焦慮、抑鬱和社會支持,並檢驗這些變量之間的關係。在我們的患者中隻發現了一個顯著的社會人口學數據差異:HIV/HCV患者比HCV患者年輕(p<0.01)。Duclos-Vallée等。[19]和Therrault等。[7]也發現,在大量HIV/HCV合並感染和HCV單感染的移植受者樣本中,HIV/HCV患者更年輕。這可能是由於HIV/HCV合並感染患者比單感染患者表現出更快的纖維化進展速度[20]。
聯合感染患者焦慮和抑鬱得分明顯更高的假設沒有得到支持。HADS獲得的分數顯示,在等待LT的HCV和HIV/HCV患者中,焦慮水平較高且相似,因為超過一半的樣本得分高於臨界值。焦慮是護理艾滋病毒和/或HCV患者的臨床醫生認識到的最常見症狀之一[21,22]。然而,一些研究發現,LT患者的焦慮和抑鬱程度都高於健康人群[23,24]。根據wavble et al.[11],在339名候診患者中,51.6%的候診患者報告有抑鬱症狀。在我們的研究中,抑鬱症狀得分沒有那麼高(約32%),兩組之間沒有發現差異。這些發現與Mrus等人[25]發表的研究結果不同,其中HIV/HCV合並感染的患者明顯比HCV感染的受試者有更多的抑鬱症狀。然而,他們采用的是CESD-10抑鬱量表,而不是我們工作中使用的HADS,這可能解釋了結果的差異。
在接受肝移植的患者中,生活質量得到了充分的記錄,但在等待肝移植的患者中卻很少。聯合感染患者自我報告的生活質量和社會支持明顯低於HCV患者的假設得到了部分支持。目前的研究表明,HCV單感染和HIV/HCV合並感染患者的生活質量較差。生活質量量表的五個方麵的得分低於Karam等人[14]在67例等待lt適應症的法國患者樣本中發現的生活質量。在我們的研究中,HCV單感染和HIV/HCV合並感染患者報告的幸福感、個人功能、社會和角色功能以及總體健康感知水平相似。兩組之間的差異僅觀察到疾病和心理狀態的測量:與HCV單一感染患者相比,HIV/HCV合並感染患者的身體和心理症狀水平更高(身體和心理症狀的嚴重程度)。合並感染症狀加重,直接影響患者的身心健康,從而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使患者的生活滿意度下降。因此,需要將生活質量作為一種醫學和心理結局評估形式納入臨床試驗[26]。
關於生活質量、焦慮、抑鬱和社會支持之間的關係,很有趣的是,這些在每個組中都是不同的。在HCV單感染患者中,抑鬱與生活質量的大多數維度相關,更嚴重的抑鬱與較差的生活質量相關。在HIV/HCV合並感染的患者中,抑鬱隻與社會和角色功能相關,而焦慮與身體和心理症狀的嚴重程度相關。這些結果表明,在等待期間提高生活質量的幹預措施應根據患者的感染情況而有所不同。
令人驚訝的是,社會支持與生活質量無關,除了在HCV單感染患者中,對社會支持的高滿意度與高幸福感分數相關。早在1990年,缺乏社會支持就被認為是影響移植受者長期生存的一個可能的危險因素。此後,移植後社會支持對移植受者生活質量的正向貢獻被證實[28]。移植前後社會支持可能會發生變化,這可以解釋我們的發現。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來探索這一維度,並更好地了解患者如何適應LT。
另一個有趣的結果是,所有患有抑鬱症和焦慮症的患者社交功能都較差。這一發現讓我們質疑團隊為鼓勵社會支持可能提供的幫助。例如,在護理機構中建立支持小組,或為那些不能離開家的人建立在線聯係。支持小組被定義為“由一群人和一個領導者組成的一種相互幫助的小組,他們分享和處理一些共同的需求”[30]。支持小組可以為患者提供重要的資源,包括關於其護理的信息以及情感和心理支持。我們的研究結果證實了在臨床護理中采用綜合的生物-心理-社會方法的重要性,以幫助HCV單一感染和HIV/HCV合並感染患者在肝移植前處理生理和心理疾病。初級保健臨床醫生可以在識別和應對焦慮和抑鬱症狀方麵發揮關鍵作用,這些症狀應該通過藥物、谘詢和專注於心理困擾的認知行為療法進行監測和治療。同時,需要特別注意自我報告的身體症狀的數量和嚴重程度,以便準確地確定哪些症狀直接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導致患者問題最多。
我們的研究有一些潛在的局限性。首先,樣本量小、變量數量多、多次比較限製了統計分析的能力和力量。在解釋研究結果時需要謹慎,因為缺乏統計學意義可能是由於患者數量較少,而不是缺乏真正的影響。經過兩年的密集招募,結果隻有28名參與者,因為在法國,等待移植的丙型肝炎病毒患者,特別是同時感染艾滋病毒/丙型肝炎病毒的患者很少。我們意識到,更大的參與者樣本可能產生更顯著的統計結果,並使治療的影響,MELD評分水平和性別得到控製。其次,研究設計為橫斷麵,比較僅在一個大學醫院中心接受治療的兩組患者。因此,其研究結果可能無法推廣到更多等待lt的HCV和HIV/HCV患者。對移植前後的組進行縱向檢查,並引入由無病毒感染的患者組成的對照組也是可取的。
盡管如此,我們的研究的創新之處在於它聚焦於等待ltt的HCV單感染和HIV/HCV合並感染患者的社會心理因素。所獲得的結果有助於獲得眾所周知的生活質量、心理困擾和社會支持數據,考慮到這些變量對醫療依從性和移植後結果的影響。
本研究的結果強調了評估社會心理因素的重要性,並指出需要采取具體的幹預措施來改善生活質量。早期幹預和個性化醫療護理可以提高患者的幸福感。這些結果可能會鼓勵跨學科方法的發展,以幫助患者適應移植前的過程,促進堅持和最大化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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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類型:研究文章
引用:Reyna-Sepúlveda F, Ponce-Escobedo A, Guevara CA, Escobedo-Villarreal M, Perez-Rodríguez E,等(2016)腎移植的預後和手術並發症。移植Res J 1(2): doi http://dx.doi.org/10.16966/2473-173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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