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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文章
希臘和塞浦路斯警察的職業倦怠和創傷後應激障礙

Nikolaou Nikolaos1 *Nystazaki瑪麗亞2Vogazianos巴黎3.Alevizopoulos Giorgos2

1塞浦路斯尼科西亞軍事醫院精神科診所
2希臘雅典國立和卡波迪蘭大學Agioi Anargyroi醫院精神病診所
3.歐洲大學,尼科西亞,塞浦路斯

*通訊作者:尼古拉·N,塞浦路斯尼科西亞軍事醫院精神病診所,E-mail: nicosnicolaoupsychiatrist@gmail.com


摘要

目的:調查警員暴露於壓力源和/或創傷性事件對其專業功能的影響

方法:共有206名來自希臘警察學院和塞浦路斯特別反恐排的警察參與了這項研究。采用MBI量表、MINI訪談量表、CES-D量表、COPE量表和帶有人口信息的問卷。

結果:Α希臘警察學院與SAP在情緒耗散子量表(p=0.046)和個人成就子量表(p=0.000)上差異有統計學意義。此外,學院人群中有3.8%的PTSD症狀,SAP人群中有4.5%的PTSD症狀。調查發現,院校警員之間的溝通不理想(p=0.000)、機構支持不足(p=0.000)以及與職業倦怠相關的工作問題(p=0.000)。

結論:調查結果顯示,警隊領導層必須推行以人為本的人事管理,同時具備團隊合作的文化,並在警隊成員之間建立私人關係。

關鍵字

倦怠的;壓力;創傷後應激障礙;警察;應對機製

縮寫

希臘警察學校;SC:警員學院;特別反恐排;MBI-GS: Maslach職業倦怠總調查;MINI:迷你國際神經精神病學訪談,版本5.0.0。ce - d:流行病學研究中心抑鬱量表


簡介

在警察部門工作的特點是高水平的壓力[1,2],高於一般人群[3,4]。有關研究顯示,警務人員麵臨的潛在壓力主要有兩類:

  1. 服務因素,這與警察高度競爭的文化、管治、對員工的支持程度、工作量、循環工作時間表、同事之間不滿意的溝通有關[5,6]。
  2. 與警察工作性質有關的因素,如對人身完整性的威脅、應對未知和潛在危險的情況、接觸暴力、死亡和一般創傷性事件[3,7,8]。這一類的一個重要因素是有係統地與遭受創傷經曆的第三人接觸和援助。

專業人員,尤其是警察,長期暴露在壓力源之下,與職業倦怠有關[9,10]。此外,暴露於創傷事件與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的發展有關[11,12]。

在警察中,創傷性事件是潛在的危及生命的情況[13],這與其他人群在事件發生的頻率和被他人傷害或目睹他人傷害他人的危險[14]上有所不同。一些涉及受影響人群創傷後時期和症狀學的研究表明,相當數量的受影響人群出現了上述疾病的症狀,影響了這些人的身心健康和日常生活[15-17]。因此,警察可能出現行為、情緒和身心方麵的症狀。

大部分研究都集中在直接遭受創傷事件的受試者身上。警察可能是個人壓力事件的對象,但他們主要屬於支持那些遭受創傷經曆的人的類別。這就是為什麼研究努力調查間接暴露人群[18]和一個被稱為繼發性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子類別,關注那些暴露於創傷事件[19]的專業人員。

此外,僅僅壓力源的存在並不能預測暴露者的後果[20]。其他指標,如受害者的工作性質,揭示了壓力事件及其對受影響者的影響之間關係的複雜性。盡管已有大量關於其他國家警察職業暴露於創傷後應激障礙和職業倦怠的研究[22],但集中於希臘人口的研究很少,也沒有集中於塞浦路斯人口的研究,而我們的研究旨在糾正這一點,這在飛機墜毀悲劇[23]和彈藥爆炸悲劇[24]之後的時期尤其有趣,這兩起事件對急救人員造成了特別大的創傷。

關鍵概念的定義

倦怠(Burnout)被定義為“一組反映個人因長期暴露於工作壓力因素[25]而經曆的疲憊的負麵心理體驗”。這是一種心理綜合症,主要表現為人格解體、情緒衰竭和缺乏成就感[26]。

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於1980年在《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三版中被列為官方診斷。它描述了一個經曆過一次或多次創傷事件的人可能出現的症狀。有四個症狀區域(i)侵入,(ii)回避,(iii)過度喚醒和(iv)情緒麻木[27]。

要被診斷為創傷後應激障礙,一個人必須在事件發生後至少一個月有症狀,而且經曆必須影響日常功能,而不是僅僅令人不快或簡單地造成非損害性的痛苦。另一個標準是症狀不能歸因於某種物質或同時發生的醫療狀況[28]。

決定障礙發展的因素有心理、社會、環境、環境、生物和遺傳等外在因素。第一組包括為即將到來的壓力做準備,如果可能的話,個人的信仰和價值觀體係,以前的經曆,內部和外部的——家庭、社區、社會網絡——支持的來源,暴露的時間和程度。

總體而言,與自然災害或車禍等事件相比,具有有意識人際攻擊和暴力因素特征的事件具有更高的PTSD發病風險[29-31]。在生物學因素中,包括個人的發展曆史,成功的(或不)戰鬥或逃跑反應,而Stein等人[31]得出結論,非退伍軍人的PTSD症狀具有適度的遺傳性,與退伍軍人的症狀相似[31,32]。

數量和方法

選擇警官是根據研究的個別目標,並分別根據希臘和塞浦路斯警察的警察服務的分類和等級。具體來說,第一屆(總人口數為60)和第二屆(總人口數為40)的希臘警察學校(GPOS),第一屆(總人口數為250)和第二屆(總人口數為250)的警察學校(SC)和特別反恐排(SAP)(總人口數為30)是塞浦路斯警察的研究人口。從希臘警官學校(GPOS)第一年抽取了57名(占人口的95%)警官樣本,其中54名回應(回應率95%),從希臘警官學校(GPOS)第二年抽取了26名(占人口的65%)警官樣本,21名回應(回應率88%),警務學院第一年抽取24名警員(占人口10%)和23名回應(回應率96%),警務學院第二年抽取90名警員(占人口36%)和85名回應(回應率94%)。來自特別反恐排(SAP)的22名警官(占人口的73%)被抽樣,22名警官回應(回應率100%)。

在警務處工作地點有一名研究人員在場的情況下,進行了問卷的管理工作。發放的問卷如下:

  1. 人口數據和工作人員信息問卷。問卷是專門為這項研究設計的。
  2. Maslach倦怠量表- gs (MBI)[33-35]。Maslach問卷的這個版本(總體調查)已被用於許多研究警察當局雇員職業倦怠的國際調查中。
  3. 創傷應激後障礙的診斷量表是MINI訪談(迷你國際神經精神病學訪談,版本5.0.0)的一個單獨部分。2003年1月1日)。
  4. 流行病學研究中心-抑鬱量表(CES-D)[36]是希臘人口的加權量表,檢測抑鬱症狀。由於創傷應激和倦怠抑鬱後的高共病性障礙被納入。
  5. 多維應對清單Cope[37]。統計分析采用SPSS 17.0統計軟件包。數據將首先被描述(例如,平均值,標準偏差等),。然後進行推理統計調查(多元線性回歸、Pearson相關、t檢驗均數比較、方差分析、X2測試,事後分析)的個別研究問題。

為了研究獨立組之間的差異,我們將使用獨立樣本t檢驗和單因素方差分析。獨立樣本t檢驗用於比較兩個獨立組之間相同變量的平均值,因此用於檢驗每對獨立組之間的差異。為了避免多重檢驗錯誤,可以使用單向方差分析檢驗對兩個以上的獨立組進行類似的比較,它也比較獨立組之間的平均數。這兩種檢驗都可以確定一組的平均值是否與另一組(t檢驗)或其他組(方差分析)有統計學上的顯著差異。由於單因素方差分析檢查所有組一起(綜合檢驗),它沒有指定哪些組之間在統計上有顯著差異。在方差分析檢驗表明顯著差異的情況下,為了尋找更具體的差異,我們後續以Tukey誠實顯著差異事後檢驗(HSD)的形式進行成對比較。

對於所有類別(序數和名義)變量,由兩個或兩個以上的獨立組組成,我們使用皮爾遜卡方檢驗來研究任何一對類別變量之間的關係。鑒於卡方檢驗假設任何單元格的期望值至少是5,在所有其他情況下,我們使用費雪精確檢驗,它不做這樣的假設。此外,由於簡單的Fisher精確檢驗隻用於2 × 2交叉表,所以當交叉表大於2 × 2且任何單元格的期望值不大於5的情況下,都可以使用Freeman-Halton Fisher精確檢驗擴展到R × C交叉表。

我們將使用皮爾遜相關係數來查看數值數據之間的關聯,因為它是兩個數值變量之間線性關聯強度的度量,它的取值範圍為+1到-1,其中值為0表示兩個變量之間沒有關聯。兩個變量的關聯越強,Pearson相關係數就越接近+1或-1,這取決於關係是正的還是負的。

線性回歸是相關之後的下一步。當我們希望根據另一個變量的值來預測一個變量的值時,就會使用它。如果你有兩個或更多的自變量,而不是隻有一個,你需要使用多元回歸。多元回歸還允許您確定模型的總體擬合(解釋的方差),以及每個預測因子對解釋的總方差的相對貢獻。

結果

來自學院的警察平均服務年限為1.58年,而SAP警察的平均服務年限為8.91年。在各學院的警務人員中,有148名(81.3%)為男性,34名(18.7%)為女性,而在總警區的警務人員中,22名均為男性。在22名警察中,14名(63.6%)已婚,2名(9.1%)離婚,6名(27.3%)未婚。由於年齡較年輕,幾乎所有(181名)學院警察(99.5%)都沒有結婚,沒有人結婚,隻有1人(0.5%)離婚。同樣,幾乎所有學院的警察(179名或98.9%)都沒有孩子,其中隻有2名(1.1%)有孩子,而SAP 16的警察(72.7%)有父母,隻有6名(27.3%)沒有孩子。

SAP的警務人員認為與同事的關係和溝通質量基本令人滿意,比例為91%,與學院的警務學員的33%相比具有統計學意義(Pearson Chi-Square p=0.000)。

在為履行其職責而獲得的行政、教育、心理支持的評價方麵,SAP學員與學院警察學員相比也有統計學差異(Pearson Chi-Square p=0.000)(表1)。

令人滿意的 幾乎
令人滿意的
媒介 幾乎壞
來自GPOS和SC學院的警察學員 43% 33% 21% 3%
警察的
SAP
9% 91%
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earson Chi-Square p=0.000)。

表1:描述與同事之間關係和溝通的質量。

在履行職責所獲得的服務支持-行政、教育、心理-接受的評價中,SAP組與GPOS和SC學院的人口存在統計學差異(Pearson卡方p=0.000)(表2)。

足夠的 幾乎是足夠的 媒介 幾乎不充分 不充分的
來自GPOS和SC學院的警察學員

5%

12% 44%

18%

21%
SAP的警察 36% 18% 18%

5%

23%
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earson Chi-Square p=0.000)。

表2:在履行職責的同時,對服務處提供的行政、教育和心理方麵的支持進行評估。

當被問及在執行職務過程中遇到的壓力最大的事件時,58%的院校警官回答是由於服務因素,32%是由於與警察工作性質有關的因素,10%是由於其他因素。相比之下,100%的SAP回答說,他們在履行專業職責時遇到的最緊張的事件是由於與警察工作性質相關的行為者(Pearson Chi-Square p=0.000)。受訪院校的人士認為,院校所提供的最具道德回報的專業職業,與警察的服務文化及工作性質有關的因素有關。對於SAP人群來說,道德獎勵是與警察工作(現役警務)性質相關的唯一因素(表3)。

警察academie年代
道德上的 5%
提供(公民) 40%
成功履行業務職責 26%
成功履行行政職責 19%
其他 10%
SAP
提供(公民) 56%
成功履行業務職責 38%
其他 6%

表3:優先級的獎勵。

在執行專業職責過程中,有68.8%的受訪學生曾遭受過身體傷害,與受訪院校人口的4.1%相比有統計學意義(Pearson Chi-Square p=0.000)。學院人口休的病假與SAP人口休的病假之間有統計學上的顯著差異(Pearson Chi-Square p=0.005)。雖然學院的人口在不同的學校之間沒有顯示出統計學上的顯著差異,約70-80%的人沒有休病假,但在SAP的人口中,36%的受訪者請了1(1)到10(10)天的病假。

在警察學院中,情緒耗竭分量表的值較高,而個人成就分量表的值較低(表4)。與警察學院的人口相比,SAP的人口在情緒耗竭分量表的值較低,而SAP的人口在情緒耗竭分量表的值較低。在個人成就分量表上的值較警察學院學生高(表5)。

媒介
警察學員
學院GPOS和SC
30.05% 37.16% 32.79%
SAP的警察 50% 40.90% 9.10%
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earson卡方p=0.046)

表4:情感疲憊次生氧化皮。

媒介
警察學員
學院GPOS和SC
25.14% 47.54% 27.32%
SAP的警察 68.18% 22.73% 9.10%
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earson Chi-Square p=0.000)。

表5:個人成就次生氧化皮。

警察在履行專業職責過程中存在的壓力事件被評估為可能導致創傷後症狀學的創傷事件。目前創傷後應激障礙症狀學的存在(患病率)在學院人群中為3.8%,在SAP人群中為4.5%。

在對警察院校的總回應中,規劃方麵的平均得分最高(3.1544),屬於以問題為重點的應對策略,而物質使用方麵的平均得分最低(1.3101)。在SAP受訪者的回答中也發現了同樣的效應,規劃的平均值最高(3.4167),物質使用的平均值最低(1.1818)(表6)。

集團 N 的意思是 性病。
偏差
性病,錯誤的意思是
規劃 公安院校 183 3.1544 0.60734 0.0449
SAP 22 3.4167 0.70711 0.15076
物質使用 公安院校 183 1.3101 0.61823 0.0457
SAP 22 1.1818 0.45762 0.09756

表6:組統計數據。

將四組警察學院與SAP的結果進行統計調查(t檢驗),在統計學上發現情緒支持(以情緒為主的應對策略)、發泄和自我分散(以不適應的情緒為主的應對策略)的使用有顯著差異。這些應對策略在警察學院的人群中存在,但在SAP的人群中不存在(表7)。

收入平等t檢驗
T值 p值 區別
情感支持的使用 4.189 0 0.67933
發泄 1.939 0.044 0.30825
自我排解 3.111 0.001 0.47914

表7:獨立樣本測試。

當用COPE量表對倦怠的影響進行建模時,采用多元線性回歸方法,發現該模型具有統計學意義(F=4.732, p=0.000),而模型中情緒耗竭亞量表的顯著預測因子為計劃(β=-0.368, p=0.000)和否認(β=0.169, p=0.021)(應對策略集中在問題上)、發泄(β=0.221, p=0.006)和自我分散(β=0.189, p=0.000)。P =0.013)(以不適應的方式關注情緒的應對策略)。此外,我們還用COPE量表建立了人格分解分量表的模型,模型也發現該模型具有統計學意義(F=3.826, p=0.000),而該模型中人格分解分量表的時間顯著預測因子為發泄(β=0.186, p=0.016)(以不良適應方式關注情緒的應對策略)、計劃(β=-0.414, p=0.000)(關注問題的應對策略)和宗教(β=-0.133, p=0.018)(關注情緒的應對策略)。最後,當個人成就分量表采用COPE量表建模時,該模型也發現具有統計學意義(F=2.209, p=0.011),唯一的顯著預測因子是自我分散(β=0.209, p= 0.006)(以不良適應方式關注情緒的應對策略)。

使用COPE量表作為自變量(二元邏輯回歸)計算創傷後症狀學問卷回答的統計相關性。創傷後症狀學問卷中有兩個甚至三個積極反應的問題5作為模型,受到COPE量表的影響,通過發泄(以不良適應方式關注情緒的應對策略)具有更積極的影響。創傷後症狀學問卷第4題有2個陽性反應,受COPE量表的正向影響,對自我分散(以不良適應方式關注情緒的應對策略)有更積極的影響。

創傷後症狀學結果與倦怠之間進行了統計相關分析,未發現兩者存在相關性。這可能是由於在考慮的人群中創傷後症狀的百分比很小。

討論

在這項研究中,我們調查了警察候選人和某些警察服務的官員暴露於壓力源和創傷事件,以及這種暴露對他們的專業功能(職業倦怠評估)和他們的壓力管理精神狀態(創傷後症狀學評估)的影響。

在職業倦怠調查中,我們發現院校人群在情緒耗竭分量表中值較高,在個人成就分量表中值較低,而SAP人群在情緒耗竭分量表中值最低,在個人成就分量表中值最高。SAP是平均服務時間最高的組(8.91),在各量表中均未出現倦怠,而學院平均服務時間為(1.58)的組在情緒耗竭和個人成就感量表中均出現倦怠。在希臘進行的一項關於警察職業倦怠的類似調查中發現,女警察、高學曆警察和年輕警察的職業倦怠程度更高[38]。

研究發現,與職業倦怠相關的服務相關因素是:同事之間的溝通不理想,在履行職責時從服務中獲得的支持(行政、教育、心理)不足,最後是專業職業,如服務,與他們被要求更頻繁地執行的專業任務有關,導致他們壓力、焦慮和緊張。類似的研究表明,缺乏上級和同事的支持是與警察壓力最相關的特定壓力源之一。SAP的人群在同事之間表現出令人滿意的溝通,並報告了來自該服務的充分支持。造成SAP、焦慮、擔憂和緊張的專業職業與他們的工作性質有關,而與服務相關的因素無關。

關於與警察工作性質有關的因素,研究發現,大多數警察的受訪者都經曆過創傷性事件,這超出了人類正常經曆的範圍。單純的創傷性事件經曆並沒有被發現與倦怠相關。此外,SAP人員(58%)在履行其專業職責時遭受過身體傷害,而學校的大多數人口(96%)(統計上顯著)沒有遭受身體傷害。然而,這一因素也沒有被發現與倦怠有關。

參與Kohan & Mazmanian[40]調查的警察評價說,與工作性質相關的負麵經驗比在服務環境中的相應經驗更令人討厭。這些觀點沒有得到其他類似研究的證實,[41,42]這些研究報告稱,與來自工作性質(現役警察)的獎勵相比,部門滿意和有益的經驗在總體上對職業的積極評價方麵有更大的影響。在我們的研究中,我們發現,對於學院和SAP的人口來說,最大的回報是給予(提供)給人民,這與工作的性質(現役警察)有關。對於院校的人口來說,獎勵是與警察的服務文化相關的因素和與工作性質相關的因素。對於SAP的人口來說,獎勵是與現役警察相關的唯一因素。

在一般人群中,PTSD的存在範圍為1%至3%(43-45)。在處理創傷事件的風險增加的人群中(這些創傷事件超出了人類的共同經曆範圍),應激障礙的存在率高於一般人群的百分比[46-48]。在我們的人群中,目前存在的PTSD症狀在學院人群中為3.8%,在SAP人群中為4.5%,即高於普通人群。此外,一項薈萃分析發現,4.5%的警察可能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49]。在調查中也發現了類似的結果,調查對象包括2011年挪威、馬德裏遭遇恐怖襲擊的警察,以及2004年參與應對印度洋致命海嘯影響的警察。

調查涉及間接接觸的人群,這些人群正在幫助其他遭受創傷經曆的人[18],報告了繼發性PTSD[49,53]。SAP的人報告說,他們在履行專業職責的過程中直接參與的壓力最大的事件是馬裏海軍基地的爆炸,造成重大人員傷亡,以及運輸沒有幸存者的飛機失事的棺材。SAP的警察與受害者的親屬有直接接觸,但與沒有類似經曆的學校相比,他們在創傷後應激障礙症狀學上沒有出現統計學上的顯著差異。這可能是由於SAP人群不使用發泄和自我分散(以不良適應方式關注情緒的應對策略)等應對策略,而這些應對策略被發現與PTSD的存在更相關。

兒童群體參與創傷事件被認為是發展PTSD症狀學的積極預後因素[54]。飛機失事的受害者中有幾個是兒童,海軍基地的爆炸造成許多未成年孤兒。SAP的警察直接或間接地與受害者的家庭有聯係,但患PTSD的比例並不比普通人群的比例高。

倦怠和創傷後症狀都與頻繁的葉片[55,56]和[57]物質的使用有關。在整個人口樣本的總回答中,最低的平均值是物質使用(1.3101)。在請病假方麵,學院的人口沒有表現出任何顯著的差異,而SAP的受訪人口,有36%的人請病假,從1天到10天不等。獲得的病假受服務年限的影響,但與藥物使用情況一樣,對倦怠和創傷症狀沒有影響。

在COPE問卷調查中,尋求情緒支持(以情緒為中心的應對策略)、發泄和自我分散(以不良適應方式的情緒為中心的應對策略)的使用差異有統計學意義。這些應對策略在警察學院人群中存在,但在SAP人群中不存在。在警察學院人群中觀察到的情緒耗竭亞量表與發泄和自我分心相關,而個人成就亞量表隻與自我分心相關。

結論

研究結果顯示,平均任職年限為1.58年的院校警官在情緒耗竭和個人成就量表中存在倦怠。研究發現,職業倦怠與服務因素有關,特別是與同事之間不滿意的溝通,在履行職責時從服務中獲得的行政、教育和心理支持不足,以及最後與專業職業(如服務)有關。與警察工作性質有關的因素未被發現影響職業倦怠。在COPE量表的調查中,與倦怠相關的亞量表為發泄和自我分散(以不良適應方式關注情緒的應對策略)。

平均服務年限為8.91年的SAP未出現倦怠現象。SAP的警員曾在執勤期間受傷,與警察學院相比,他們平均請的病假更多。倦怠症狀學的缺失可能是由於個人成就分量表的高價值、他們從現役警務(提供給公民)中獲得的道德獎勵、同事之間良好的溝通、他們從服務中獲得的充分的行政、教育和心理支持以及沒有使用以不適應的方式專注於情緒的應對策略。

大多數應答者都經曆過創傷性事件,這超出了人類正常經曆的範圍。在我們的研究人群中,當前PTSD症狀的存在對學校人群是3.8%,對SAP人群是4.5%。,即高於一般人群中存在的當前症狀的百分比。

結果表明,需要重新定義學院的組織,以人為中心的管理人員,同時吸收團隊合作和建立部門成員之間的個人關係。同時,情感支持的使用是必要的,應該被認為是必不可少的[58-60]。

限製

這項研究的主要局限性是對兩個國家的警察人口進行比較,這兩個國家有一些相當小的文化差異。另一個限製是對某些警察人口的選擇。盡管如此,這種選擇可以使你卸下多年工作中積累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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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信息

文章類型:研究文章

引用:Nikolaou N, Nystazaki M, Vogazianos P, Alevizopoulos G(2019)希臘和塞浦路斯警察的職業倦怠和創傷後應激障礙。精神病學與心理健康雜誌4(1):dx.doi.org/10.16966/2474-7769.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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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的曆史:

  • 收到日期:08年1月,2019年

  • 接受日期:2019年1月29日

  • 發表日期:05年2月,201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