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
明子Yamahiro1 *辛西婭·弗蘭克2Qinxin王3.Fangyong李4麗迪雅一個諾曼5邁克爾·J Kozal6
1醫學博士,公共衛生碩士,內科學,城市衛生係統,凱斯西儲大學醫學院,美國俄亥俄州克利夫蘭2美國康涅狄格州紐黑文耶魯大學醫學院傳染病學博士
3.耶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生物統計學,紐黑文,康涅狄格州,美國
4美國康涅狄格州紐黑文,耶魯大學分析科學中心,生物統計學碩士
5美國康涅狄格州紐黑文耶魯大學醫學院傳染病醫學博士
6美國康涅狄格州紐黑文,耶魯大學醫學院和退伍軍人事務學院傳染病醫學博士
*通訊作者:Atsuko Yamahiro,醫學博士,公共衛生碩士,內科醫學,美國俄亥俄州克利夫蘭凱斯西儲大學醫學院,電話:216-778-2273;傳真:216-778-5000;電子郵件:ayamahiro@metrohealth.org
背景:感染艾滋病毒的患者麵臨獨特的社會心理壓力源,因此良好的患者-提供者關係至關重要。
摘要目的:本研究的目的是確定在門診治療hiv感染患者時,醫護人員使用電腦是否會對患者的偶遇產生負麵影響。
設計/參與者:在一項橫斷麵調查研究中,對一家成人艾滋病毒診所的200名艾滋病毒感染患者和20名艾滋病毒提供者進行了調查。
主要措施:本研究使用的主要測量方法是人口統計變量和基於李克特量表的計算機使用對人際接觸和溝通的影響的調查問題。
結果:大多數患者認為醫生在就診期間使用電腦是合適的,並且對他們得到的治療感到滿意。然而,沒有個人電腦的女性、受教育程度較低、有可檢測到的病毒載量、CD4細胞計數較低或未披露其艾滋病毒狀態的患者更有可能消極地認為供應商使用電腦。大多數提供者認為他們在使用計算機時忽略了非語言提示(70%),在檢查室使用計算機並沒有改善與患者的關係(75%)。
結論:提供者可以放心,病人不會像他們那樣消極地看待電腦。該研究確定了特定的患者群體,他們可能受益於提供者在檢查室少使用電腦。
艾滋病毒;電腦;電子醫療記錄;Patient-provider關係;病人供應商溝通
20世紀70年代,美國開發了第一個電子醫療記錄(EMR)係統,目的是跟蹤和記錄患者數據,以便下次就診。隨著1996年《健康保險攜帶和問責法》(HIPAA)的頒布,人們越來越有興趣擴大EMR的效用,探討如何使用它來遵守健康信息的隱私和安全法律。2009年,美國通過了《經濟與臨床健康健康信息技術法案》(HITECH),該法案提供了200億美元用於促進和擴大醫療保健領域的健康信息技術。醫療保險和醫療補助服務中心也為醫院和診所使用電子病曆提供了激勵計劃。國家衛生信息技術協調員辦公室報告稱,從2008年到2015年,在使用任何類型的電子病曆[1]的辦公室實踐中,電子病曆的使用率從42%翻了一番,達到87%。因此,在過去的40年裏,EMR在美國的醫療保健中得到了快速的發展和吸收。
EMR的使用現在是門診護理的一個主要組成部分[2,3],因為它提高了效率[4,5],並被認為提高了護理質量。由於醫護人員在與患者[7]互動時花了更多的時間在電腦前,人們擔心這會通過減少眼神接觸和錯過非語言交流影響患者與醫護人員的溝通[8-10]。
患者-提供者關係是提供保健服務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對於感染人體免疫缺陷病毒(艾滋病毒)的患者更是如此。這些人麵臨著獨特的社會心理壓力源,包括疾病的慢性性質,需要嚴格遵守藥物治療方案,經常是多層次的恥辱。研究表明,以患者為中心的方法和高質量的患者-提供者關係對艾滋病毒感染患者的護理促進了對藥物治療的堅持[12-16],並與無法檢測到的艾滋病毒載量[17]有關。
盡管沒有公開發表的研究討論計算機的使用以及對hiv感染患者之間的醫患關係的影響,但關於在門診環境中使用計算機對患者滿意度的影響顯示為積極或中立的影響[18-20]。我們通過評估艾滋病毒感染者和門診患者對計算機使用的看法,進一步從提供者和患者的角度探討這種複雜的交互作用。這些評估是基於已知的與患者滿意度相關的因素,以及計算機使用對人際交往的影響。
病人的參與者
所有患者參與者於2014年12月至2015年1月在美國康涅狄格州紐黑文耶魯紐黑文醫院學術醫學中心的成人門診招募。2000年,也就是本研究的大約14年前,本研究地點安裝了電子病曆係統和電腦。在耶魯紐黑文醫院的所有門診診所都必須安裝電子病曆係統。
如果患者感染了艾滋病毒,與醫生(包括主治醫生、住院醫生、醫師助理或執業護士)有常規或緊急護理預約,他們就有資格參與這項研究;(不包括護理來訪),能夠提供口頭知情同意,並且能夠閱讀和理解英語。這項研究得到了耶魯大學機構審查委員會的批準。
符合條件的參與者被要求在到達預約時或在與醫療提供者會麵後立即參與。在獲得口頭的知情同意後,參與者在與他們的提供者會麵後完成了一項匿名調查。在輸入數據之前,調查是按數字編製和編碼的。一個研究人員管理所有的調查,以減少任何一個參與者的多次調查。
提供商參與者
所有提供者參與者都是從2015年2月至2015年8月的同一成人門診艾滋病毒診所招募的。醫療機構須在醫療紀錄冊內輸入診療資料,以作收費及補償。數據的輸入是固定的,因為訪問需要輸入曆史、生命體征、身體檢查和訪問期間解決的問題等數據,並輸入訂單,如血檢和處方藥。然而,數據輸入EMR的時間根據提供者的偏好和對患者的訪問而不同。例如,一些醫療服務提供者在患者在檢查室時輸入數據,以提高效率和完成工作,而另一些人則在就診後輸入數據,以努力維護患者與醫療服務提供者的關係。提供者招募直到患者參與者招募完成後才開始。如果提供者是主治醫生、住院醫生、醫師助理或執業護士,他們就有資格;護士和醫療助理被排除在外。
在他們的門診之前或之後,我們找到了提供者。在獲得口頭知情同意後,參與者完成一項匿名調查。在輸入數據之前,調查是按數字編製和編碼的。一個研究人員管理所有的調查,以減少任何一個參與者的多次調查。
調查
針對該研究的患者和供給者分別設計了不同的調查。患者調查由44個問題組成,包括人口統計、個人電腦使用程度、HIV病毒載量和CD4細胞計數,以及25個項目與臨床接觸期間的電腦使用和患者-提供者關係。提供者調查共有31個項目,包括人口統計、計算機使用方麵的問題,以及22個項目與臨床接觸和患者-提供者關係期間的計算機使用有關。在兩項調查中,與計算機使用和醫患關係相關的大多數問題是相同的。兩項調查的回答都是基於李克特四點評分標準[23],沒有中立選項。省略中性選項,避免被調查者的調查滿意行為和回答選擇矛盾[24]。
統計分析
用分類變量的頻率和百分比來總結調查參與者的特征,用連續變量的平均值(標準差)和中位數(範圍)來總結調查參與者的特征。患者和提供者之間的反應比較采用卡方檢驗或Fisher精確檢驗。4個量表的回答被分為2個結果(即同意與不同意)進行邏輯回歸分析。采用Logistic回歸分析來檢查患者的特征和他們的反應之間的聯係。給出了比值比和95%置信區間。采用SAS 9.4 (SAS Institute, Cary, NC)進行統計分析。雙側P < 0.05為顯著性水平。
病人的特點
200名患者參與者接受了調查,平均年齡為52歲(範圍為20至76歲)。37%的患者是女性,大約一半(52%)的患者是非裔美國人。大多數患者自我報告病毒載量不可檢測(74%),CD4細胞計數大於200細胞/µL(71%)。大多數患者(86%)曾向他人透露過他們的艾滋病狀況,包括家庭成員、重要的人、朋友或同事。隻有一小部分患者(5%)接受住院醫生的護理。表1概述了其他人口因素。
數量(N) | 百分比(%) | ||
年齡 | 年,意味著(SD) 中值(最小,最大) |
50 (13) 52 (76) |
- |
性別 | 男性 | 125 | 63 |
女 | 75 | 37 | |
比賽 | 高加索人 | 52 | 26 |
非裔美國人 | 105 | 52 | |
其他 | 27 | 14 | |
沒有答案 | 16 | 8 | |
教育 | 高中以下 | 50 | 25 |
高中畢業生 | 77 | 39 | |
高中畢業生 | 73 | 36 | |
個人電腦使用 | 是的 | 126 | 63 |
沒有 | 70 | 35 | |
沒有答案 | 4 | 2 | |
就業 | 使用 | 49 | 25 |
失業 | 134 | 66 | |
沒有答案 | 17 | 9 | |
病毒載量 | 檢測不到 | 147 | 74 |
可檢測的 | 30. | 15 | |
不知道/不回答 | 23 | 11 | |
CD4細胞計數 | 大於200 | 143 | 71 |
不到200 | 22 | 11 | |
不確定 | 35 | 18 | |
艾滋病毒信息披露狀況 | 披露 | 171 | 86 |
不披露 | 29 | 14 | |
供應商培訓 | 居民 | 10 | 5 |
參加/ PA / NP | 144 | 72 | |
不知道/不回答 | 46 | 23 |
表1:患者參與者的人口統計、計算機使用和醫學特征。
PA:醫師助理;NP:護士
表2總結了患者對調查中所選問題的回答。患者對在檢查室使用電腦普遍持積極態度。在200名患者中,192人(96%)回答說他們的提供者在他們訪問期間使用了電腦。在這個亞組中,個人電腦使用情況、性別、教育水平、HIV病毒載量、CD4細胞計數和HIV公開狀態都是患者是否同意調查問題的重要預測因素。
問題 | 同意 | 不同意 |
計算機和通信 | ||
當我的提供者使用和查看 電腦: |
||
我可以很容易地和我的醫生交談 | 95 | 5 |
我感覺不舒服 | 13 | 87 |
我的醫生花更少的時間聽 我 |
13 | 87 |
我的醫生和我有很好的眼神交流 我 |
88 | 12 |
我的醫生能夠傾聽我 | 94 | 6 |
我和我的供應商的關係更好了 | 73 | 27 |
我的來訪並不是針對個人的 | 26 | 74 |
電腦和時間 | ||
我的醫生在使用電腦時花了足夠的時間和我交談並檢查我 | 83 | 17 |
電腦和隱私 | ||
我感覺舒服 | ||
在我的供應商使用電腦時泄露我的私人信息 | 88 | 12 |
我的供應商用電腦跟蹤我的信息 | 93 | 7 |
計算機和教育 | ||
我的理解: | ||
當我的醫生 在電腦屏幕上顯示給我看 |
87 | 13 |
當我的醫生在電腦屏幕上顯示給我看時,我的健康問題好轉了 | 81 | 19 |
當我的醫生使用電腦時,該吃什麼藥物 | 72 | 28 |
電腦和滿意度 | ||
我滿意的是: | ||
我的醫生對我的關注程度 | 97 | 3. |
我的醫生聽我的 擔憂 |
96 | 4 |
醫生解釋我健康的方式 對我來說 |
96 | 4 |
我從我的提供者那裏得到的醫療照顧 | 97 | 3. |
表2:選擇調查回答:病人對供應商在檢查室使用電腦的態度。
與沒有個人電腦的患者相比,有個人電腦的患者對供應商使用電腦的擔憂較少。沒有個人電腦的患者更有可能同意:“當我的醫生使用電腦時,他/她傾聽我的時間更少(優勢比(OR) 4.2, 95%置信區間(CI) 1.7-10.7, P=0.003)。”他們也更有可能同意“我的訪問不那麼私人,因為我的提供者使用電腦(OR 2.5, CI 1.3-5.0, P=0.009)。”此外,使用電腦頻率較低的患者更有可能同意,“我希望我的醫生能讓我看到他/她在電腦上做什麼”(每月使用vs每日使用:OR 1.1, CI 0.3-4.6;每周使用vs每日使用:OR 5.4, CI 1.7-17.6;P = 0.02)。此外,月用戶比日用戶更可能同意“我希望我的醫生在就診期間不要使用電腦”(月用戶vs日用戶:OR 8.9, CI 2.0-39.0, P=0.01)。
當按性別對數據進行分類時,與男性患者相比,女性患者始終更有可能在訪問期間不同意與計算機使用和屏幕使用有關的幾個問題。與男性相比,較高比例的女性不同意以下陳述:“當我的提供者使用計算機並在計算機屏幕上顯示給我時,我更了解我的實驗室結果”(OR 0.3, CI 0.1- 0.7, P=0.004)和“當我的提供者使用計算機並在計算機屏幕上顯示給我時,我更了解我的醫療問題”(OR 0.3, CI 0.2-0.8, P=0.008)。此外,與男性患者相比,女性患者不太可能同意“當我的醫生使用電腦時,我更了解應該服用什麼藥物和如何服用”(OR 0.5, CI 0.2-0.9, P=0.02)。
與女性和男性的差異相比,高中及以上學曆(包括大學或碩士學位)的患者對考場使用計算機的不滿程度低於未完成初中或高中學業的患者。高學曆的人對“我的訪問不那麼個性化,因為我的提供者使用電腦”這一陳述的認同程度較低(高中學曆vs沒有高中學曆,OR 0.3, CI 0.1- 0.7,本科及以上學曆vs沒有高中學曆,OR 0.4, CI 0.2-1.0, P=0.02),並且更有可能同意他們的提供者熟練使用電腦(高中學曆vs沒有高中學曆,OR 9.1, CI 1.0-80.7, P=0.04)。此外,當提供者使用電腦並在電腦屏幕上展示給他們時,教育程度較高的患者更認同他們能更好地理解自己的實驗室結果(本科及以上學曆vs無高中學曆,or 6.3, CI 1.9-21.0, P=0.006)。
無法檢測到HIV病毒載量的患者更有可能同意他們的醫生擅長使用電腦(OR 0.1, CI 0.008 - 1.02, P=0.022)。與CD4細胞計數低於200個/µL的患者相比,CD4細胞計數較高的患者(>500個/µL)認為他們可以在醫生看著電腦時輕鬆地與他/她交談(OR 7.5, CI 1.6-34.7, P=0.02)。同樣,與CD4細胞計數低於200個/ μ L的患者相比,這些患者較少同意“我的就診不那麼個性化,因為我的醫生使用電腦”(OR 0.3, CI 0.09-0.8, P=0.04),但更大比例地同意,當他們的醫生使用電腦並在電腦屏幕上顯示給他們時,他們更了解自己的醫療問題(OR 1.7, CI 0.8-4.9, P=0.005)。
沒有向他人透露自己的HIV診斷結果的患者更有可能對供應商使用電腦的問題給出否定的回答。他們不太可能同意“我的供應商在使用電腦時花了足夠的時間與我交談並檢查我”(OR 0.3, CI 0.1-0.6, P=0.003)和“我覺得在我的供應商使用電腦時泄露自己的私人信息很舒服(OR 0.3, CI 0.1-0.8, P=0.02)”這一說法。
提供者的特點
20名艾滋病服務提供者完成了調查(表3)。大多數服務提供者是女性(70%),平均從業時間為14年(0.5 - 50年)。90%的醫生對使用電腦感到舒適,95%(19/20)的醫生在診察室使用電腦。有一家供應商沒有使用EMR。該提供者負責監督實習醫生,不負責將數據直接輸入EMR,因為提供者的主要角色是教學。
數量(N) | 百分比(%) | ||
性別 | 男性 | 6 | 30. |
女 | 14 | 70 | |
工作持續時間 作為供應商 |
年,意味著(SD) 中值(最小,最大) |
14 (13) 10 (0.5, 50) |
- |
使用電腦的舒適程度 | 舒適的 | 18 | 90 |
不舒服 | 2 | 10 | |
在考場使用電腦 | 是的 | 19 | 95 |
沒有 | 1 | 5 |
表3:提供者參與者的人口統計、計算機使用和醫療特征。
供應商調查結果
服務提供者對訪問期間的電腦使用有不同的看法(表4)。總體而言,服務提供者對他們提供的服務、傾聽患者的時間(75%)、為患者提供的醫療服務(90%)和對患者的關注(80%)感到滿意。
問題 | 同意 | 不同意 |
計算機和通信 | ||
當我在檢查室使用電腦時: | ||
我可以和我的病人輕鬆地交談 | 60 | 40 |
我能集中精力聽我的病人說話 | 50 | 50 |
我懷念病人的非言語暗示 | 70 | 30. |
我能和我的病人進行良好的眼神交流 | 50 | 50 |
這讓這次訪問顯得不那麼私人 | 60 | 40 |
電腦和時間 | ||
因為我在考場使用電腦: | ||
參觀效率更高了 | 75 | 25 |
電腦和隱私 | ||
當我使用電腦時,我感覺很舒服: | ||
詢問我的病人關於藥物和酒精使用的問題* | 63 | 37 |
詢問我的病人的性史* | 58 | 42 |
聽我的病人講述他們的性史* | 32 | 68 |
計算機和教育 | ||
計算機可以幫助: | ||
當我使用電腦屏幕時,我的病人能更好地理解他們的實驗結果 | 85 | 15 |
教育我的病人 | 65 | 35 |
對護理的滿意度 | ||
我滿意的是: | ||
我對病人的關注程度 | 80 | 20. |
我為病人提供的醫療服務 | 90 | 10 |
我花在聽病人說話上的時間 | 75 | 25 |
表4:選擇調查回答:供應商對供應商在考場使用計算機的態度。
患者和提供者的比較
對兩項調查中一致的問題,患者和提供者的回答進行了比較。與患者相比,提供者對臨床遇到的有關計算機使用的問題表現出更一致的負麵反應。與醫生相比,患者對就診表現出了更高的總體滿意度,並發現這種接觸更積極(表5)。此外,較高比例的患者(56%)同意“當醫生使用電腦時,我可以輕鬆地與醫生交談”,而接受類似陳述的醫生(15%)認為“當醫生使用電腦時,我可以輕鬆地與病人交談”(P<0.001)。近三分之二(60%)的患者同意,“我對醫療提供者給予患者的關注感到滿意”,而隻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醫療提供者這樣認為(P=0.002)。
Providersurvey /病人 N = 220 |
集團 | ||
病人 (N = 200) |
提供者(N = 20) | P值 | |
我對醫生給予病人的關注程度感到滿意。 | |||
1.強烈同意 | 119例(60.41%) | 6 (30.00%) | 0.002 |
2.同意 | 72例(36.55%) | 10 (50.00%) | |
3.不同意 | 2 (01.02%) | 3 (15.00%) | |
4.強烈反對 | 004例(02.03%) | 001例(05.00%) | |
我對醫生為病人提供的醫療護理很滿意。 | |||
1.強烈同意 | 122例(61.62%) | 007例(35.00%) | 0.042 |
2.同意 | 069例(34.85%) | 011例(55.00%) | |
3.不同意 | 003例(01.52%) | 001例(05.00%) | |
4.強烈反對 | 004例(02.02%) | 001例(05.00%) | |
通過電腦,我可以很容易地與我的病人/提供者交談。 | |||
1.強烈同意 | 113例(56.50%) | 003例(15.00%) | < 0.001 |
2.同意 | 076例(38.00%) | 009例(45.00%) | |
3.不同意 | 007例(03.50%) | 005例(25.00%) | |
4.強烈反對 | 004例(02.00%) | 003例(15.00%) | |
醫生可以在使用電腦的同時傾聽病人的聲音。 | |||
1.強烈同意 | 086例(43.22%) | 002例(10.00%) | < 0.001 |
2.同意 | 101例(50.75%) | 008例(40.00%) | |
3.不同意 | 010例(05.03%) | 007例(35.00%) | |
4.強烈反對 | 002例(01.01%) | 003例(15.00%) | |
醫生在使用電腦時與病人保持良好的眼神交流。 | |||
1.強烈同意 | 089例(44.72%) | 002例(10.00%) | < 0.001 |
2.同意 | 086例(43.22%) | 008例(40.00%) | |
3.不同意 | 020例(10.05%) | 008例(40.00%) | |
4.強烈反對 | 004例(02.01%) | 002例(10.00%) | |
由於計算機的使用,提供方對患者的健康保健問題有了更好的了解。 | |||
1.強烈同意 | 075例(38.46%) | 003例(15.00%) | 0.002 |
2.同意 | 085例(43.59%) | 006例(30.00%) | |
3.不同意 | 026例(13.33%) | 008例(40.00%) | |
4.強烈反對 | 009例(04.62%) | 003例(15.00%) | |
由於計算機的使用,病人和醫生之間的關係得到了改善。 | |||
1.強烈同意 | 053例(26.90%) | 002例(10.00%) | < 0.001 |
2.同意 | 091例(46.19%) | 003例(15.00%) | |
3.不同意 | 042例(21.32%) | 012例(60.00%) | |
4.強烈反對 | 011例(05.58%) | 003例(15.00%) | |
由於提供服務的人使用電腦,這次訪問感覺不那麼私人。 | |||
1.強烈同意 | 013例(06.57%) | 003例(15.00%) | 0.009 |
2.同意 | 040例(20.20%) | 009例(45.00%) | |
3.不同意 | 090例(45.45%) | 007例(35.00%) | |
4.強烈反對 | 055例(27.78%) | 001例(05.00%) |
表5:比較患者和提供者對選定調查問題的回應。
雖然大多數提供者在檢查室使用電腦,但與艾滋病患者相比,他們對這個話題表現出更多的負麵看法。這些結果與係統評價一致,係統評價發現,在門診環境中,計算機使用對患者與服務提供者的關係有中性或積極的影響[18-20]。
沒有使用個人電腦的患者對在檢查室使用電腦表現出更大的反感,認為這一因素在某種程度上對接觸電腦有負麵影響。例如,每周或每月使用電腦的患者比每天使用電腦的患者更有可能對電腦使用產生負麵看法。研究表明,大約一半的艾滋病毒感染者使用個人電腦在互聯網上尋求健康信息和知識,把它作為應對、賦權和支持的一種來源。在這項研究中,使用個人電腦的患者證實了這些發現,並可能認識到並重視電腦對他們應對疾病能力的積極影響。
同樣,與男性相比,女性更有可能對使用電腦屏幕作為一種交流方式的問題做出負麵回應。一項評估生理學學生學習中的性別差異的研究表明,大多數男性學生更喜歡多模式的學習方式,包括視覺(從圖表或流程圖中學習)、聽覺(從演講中學習)、讀寫(從閱讀和寫作中學習)和/或動覺(從觸覺、嗅覺、視覺和味覺中學習)的組合,而大多數女性更喜歡單一的學習方式[27]。在我們的研究中,提供者可能同時提供聽覺和視覺方法來教患者在訪問期間使用電腦屏幕。女性患者可能更願意少使用電腦屏幕進行健康教育,但仍需進一步研究。
受教育程度高的患者對在診室使用電腦的態度比受教育程度低的患者更為積極。然而,一項關於平板電腦在考場上使用的研究發現了相反的結果:與那些沒有完成高中學業的人相比,那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高中或更高學曆)認為供應商使用平板電腦的安全性較低。更多的研究可以幫助澄清教育水平對患者在考場使用計算機的感知的影響。
那些無法檢測到病毒載量的病人往往認為他們的醫生很會使用電腦。與那些受教育程度較高的患者相似,CD4細胞計數較高的患者也比CD4細胞計數較低的患者更傾向於認為使用電腦是一個積極的因素。積極的患者與提供者關係已被證明與改善抗逆轉錄病毒治療的依從性相關[14,16],而介入性試驗表明,改善患者與提供者的溝通會導致更好的疾病結局[29,30]。雖然不同的因素在患者-提供者的交流中發揮著作用,計算機的使用代表了這種交流的一個小但關鍵的部分-未來的研究應該集中於解剖哪些方麵的計算機使用患者認為有幫助,並導致更好的依從性和患者更好的健康結果,如不可檢測的病毒載量和更高的CD4細胞計數。
在這項研究中,公開自己HIV狀態的患者對醫生與他們相處的時間表示更滿意,這與Holt等人的研究一致,他們發現HIV感染患者將公開自己的診斷作為應對機製,增加情感支持,並自我接受自己有慢性疾病[31]。那些沒有透露自己HIV狀況的患者更有可能感到羞愧和內疚。隱瞞艾滋病毒的原因包括缺乏社會支持和害怕被汙名化。本研究的發現可能歸因於這樣一個事實:那些沒有披露他們的HIV狀態的人可能沒有足夠的支持係統,隻依賴於他們的提供者來討論HIV,這表明這些患者可能受益於在檢查室較少使用電腦。
供應商發現
提供者經常擔心在檢查室使用計算機會對他們與患者的溝通產生負麵影響。同樣,盡管這項研究中的大多數提供者在檢查室中使用計算機,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認為計算機的使用使訪問變得不那麼個性化。本研究中的醫療服務提供者可能選擇在與患者交流時使用電腦,因為效率的好處超過了負麵影響患者與醫療服務提供者溝通的風險。
我們的研究顯示艾滋病毒感染者和他們的服務提供者對在檢查室使用電腦的看法存在差異,因為服務提供者比患者更關心電腦的使用。目前,對供應商的計算機培訓僅集中在如何使用EMR係統接口完成特定任務,如文檔編製和[34]計費。對醫生進行更正式的培訓,讓他們知道如何在使用電腦時與病人進行互動和交流,這可能有助於緩解這種緊張。
這項研究的最初限製是缺乏對供應商使用計算機的程度的測量或控製。提供者的這種廣泛使用可能會影響提供者與患者的互動方式。其次,HIV病毒載量和CD4細胞計數等數值是自我報告的,不需要外部資源驗證。第三,參與研究的患者在與醫生見麵之前或之後被邀請。與那些在接觸後才接觸的患者相比,在接觸前接觸的患者可能更了解在檢查室使用電腦的提供者,從而影響結果。然而,所有患者在接觸後都給予了知情同意並立即完成了調查。最後,盡管由一名研究人員分發調查問卷,但這些調查都是匿名完成的,因此存在重複回答的風險。
總之,大多數艾滋病毒感染者對提供人員在檢查室使用電腦時所得到的護理感到滿意。然而,對在檢查室使用電腦持負麵看法的患者包括那些沒有個人電腦的人、女性、沒有高中或更高學曆、有檢測到的HIV病毒載量、CD4細胞計數低、或沒有透露自己的HIV狀態。這些發現表明,具有這些特征的患者可能受益於他們的供應商在檢查室較少使用電腦。由於與患者相比,治療提供者認為使用電腦對夫妻關係的影響更負麵,這項研究的結果可能會讓人放心,隻有一小部分患者認同這一觀點。
Lydia Barakat博士曾擔任Gilead Sciences的顧問,並獲得了一份酬金。耶魯大學獲得了輝瑞、吉利德、艾伯維、ViiV和Bristol Myers Squibb的資助,由Michael J. Kozal博士擔任主要研究員。科紮爾博士是聯邦政府的雇員,沒有從這些補助金中獲得任何工資支持。所有其他作者聲明他們之間不存在利益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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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類型:研究文章
引用:王琪,李峰,王曉峰,王曉峰,等。(2018)HIV初級保健診所的計算機應用:患者和提供者的視角。J HIV AIDS 4(3): dx.doi.org/10.16966/2380-5536.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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