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1:經胸超聲心動圖(TTE)。胸骨旁長軸視圖。
(A):術後第1天TTE。
(B):術後3周TTE示中度心包積液(星號為積液)。
(C):類固醇開始1周後TTE顯示心包積液消退。
Ruchit R Shah1 *威廉·馬多克斯1
1美國佐治亞州奧古斯塔市喬治亞攝政大學內科心髒病科*通訊作者:魯基特·R·沙阿,美國喬治亞州攝政大學心髒病科,第15街1120號,郵編30912,佐治亞州奧古斯塔,郵編6518號,電話:(706)721-2736;傳真:(706)721 - 5150;電子郵件:rushah@gru.edu
心房顫動(AF)增加栓塞性腦血管意外(CVA)的風險,血栓主要起源於左心耳(LAA)。對於不能口服抗凝的患者,可以關閉或排除LAA,以降低中風的風險。我們提出一個病例的病人誰進行LAA關閉與心外膜縫合交付裝置,並發展了後期的手術後心包積液盡管圍手術期抗炎治療。這是成功的保守治療口服類固醇,否定了進一步侵入性治療心包穿刺術的需要。
心房顫動;抗凝治療;左心耳封閉;心包積液
心房顫動(AF)目前估計患病率為1.5-2%,預計將從2010年的520萬例增加到2030年的1210萬例。房顫與栓塞性腦血管意外(CVA)的風險增加有關。在非瓣膜性房顫患者中,發生栓塞性CVA的風險增加5.6倍。這種發病率隨著年齡和合並症的增加而增加[3,4]。華法林、維生素K拮抗劑和最近的新型口服抗凝劑(NOACs)被用於降低[5]型房顫患者發生CVA的風險。華法林已被證明可將房顫患者栓塞性CVA的風險降低62%。在該患者群體中,NOACs的卒中預防效果並不差,在某些情況下,優於華法林治療。與華法林預防AF患者腦卒中相比,NOACs的主要出血並發症更低[7-9]。
不幸的是,由於出血風險增加,一些患者不能耐受抗凝治療。在非瓣膜性房顫患者中,91%的左房血栓分離於左心耳[10]。因此,對於口服抗凝效果較差但患CVA風險較高的房顫患者,LAA閉合裝置引起了極大的興趣。使用LARIAT縫合輸送裝置(Sentre HEART Inc., Redwood City, California)關閉LAA可用於有或無抗凝禁禁症的CVA高風險患者。更大的興趣已經放在高風險的CVA患者誰不是抗凝的候選人[4]。
我們提出一個病例報告,患者接受LAA關閉使用LARIAT縫合交付裝置,因為她被認為是口服抗凝的風險太高。手術後,經胸超聲心動圖(TTE)發現患者出現晚期心包積液。由於患者不願意接受心包穿心術,她接受了保守的類固醇治療,解決了她的心包積液。
一名81歲女性,既往有頻繁跌倒並發硬膜下血腫(SDH)、腦震蕩、甲狀腺功能減退和癡呆的病史,出現陣發性房顫,CHADSVASC為3,作為LAA閉合評估的轉診。她之前接受過華法林治療,但近年來,她被注意到經常摔倒,其中一次導致SDH,隨後導致她的華法林被停用。與患者及其女兒討論了使用心外膜縫合輸送裝置進行LAA閉合,包括風險、益處和替代方案。患者和她的女兒都表示有興趣進行術前檢查並接受手術。
術前進行了心髒計算機斷層掃描(CT),顯示患者的LAA大小和方向可以使用心外膜縫合輸送裝置進行閉合。術前經食管超聲心動圖(TEE)未見LAA血栓。隨後,她采用經皮劍突下入路對LAA進行閉合,並在LAA的心外膜底部進行永久性縫合,如前所述[4]。手術很成功,病人毫無困難地忍受了手術。術後TTE顯示輕微心包前積液(圖1A)。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內,心包引流的輸出量很小,並在術後第1天切除。隨後她出院回家,每天服用兩次秋水仙堿,並安排門診隨訪。
患者出院3小時後因呼吸短促伴下床行走、頭暈、胸骨後突然劇烈胸痛伴嘔吐回到急診科。在急診科,她被注意到缺氧,需要使用非再呼吸麵罩。胸部CT血管造影示廣泛雙側肺栓塞(PE)。患者被認為不適合全身性組織纖溶酶原激活劑(tPA),並被置於全身性靜脈注射肝素。她接受了緊急成功的左肺動脈主動脈血栓切除術,在右肺亞節段動脈殘留血栓負擔。下腔靜脈(IVC)濾器也放置在病例的末端。
圖1:經胸超聲心動圖(TTE)。胸骨旁長軸視圖。
(A):術後第1天TTE。
(B):術後3周TTE示中度心包積液(星號為積液)。
(C):類固醇開始1周後TTE顯示心包積液消退。
術後行TTE檢查,顯示右心室(RV)體積增大,功能減弱,但未見任何心包積液。患者隨後轉入阿呱沙班治療急性肺栓塞,出院後進行電生理門診隨訪。患者到EP診所進行術後訪視,抱怨因仰臥位而加重咳嗽。她在診所就診時不再服用秋水仙堿,盡管這是手術後六周的處方。TTE檢查顯示中度心包周圍積液(圖1B)。患者接受了心包穿刺術,但患者拒絕接受任何進一步的手術。患者重新服用秋水仙堿,並開始口服lasix,隨訪1周。
在一周的隨訪中,患者咳嗽繼續加重,複查TTE顯示穩定中度心包積液,無心包填塞。再次與患者討論心包穿刺術,但她再次拒絕。然後開始逐漸減少口服甲基潑尼鬆龍的劑量。一周後再次TTE隨訪,結果顯示心包積液幾乎完全消除(圖1C)。她的體位性呼吸困難、疲勞和運動耐受力下降的症狀也已解決。3個月後複查超聲心動圖顯示積液無複發。
如上所述,預計在未來十年房顫的發病率將會增加。隨著人口老齡化,相當數量的患者將有抗凝治療CVA的禁忌症。因此,在這一人群中,預防CVA的非藥物治療將繼續變得更加普遍。目前,對於不適合抗凝的患者,人們對使用LARIAT縫合輸送裝置經皮心外膜LAA閉合非常感興趣。
在接受該手術的患者中,術後心包積液較為常見,發生率在10% ~ 44%之間[11,12]。在一項研究中,25%的心包積液歸因於LAA穿孔和撕裂傷,25%歸因於心包通路(心包通路時右心室穿孔或其他出血),50%沒有可歸因[11]。LAA或RV穿孔的確切治療方法是心包腔引流,這通常不是問題,因為手術後心包腔引流會留在原位。50%的病例沒有可歸因於積液的原因,對此知之甚少。
在我們的患者中,她不太可能有LAA穿孔或撕裂或RV穿孔,因為她的心包引流量很小。初次手術後約72小時,患者再次行TTE檢查,未見心包積液。積液的晚期表現有效地排除機械損傷作為積液的病因。
我們的患者在手術後發生的心包積液可能是炎症介導的,類似於手術患者的心包切開術後綜合征(PPS)。大約88%的PPS患者出現心包積液。心包積液的通常診斷為術後3-4周[13],這與我們的患者相似,術後3周注意到有心包積液。我們的病人使用秋水仙堿,但她的積液沒有改善。然後開始使用類固醇,解決了她的積液和她的症狀。在PPS和心包積液患者中,使用秋水仙堿和抗炎藥物(非甾體抗炎藥或類固醇)的患者不良結局風險較低,進一步手術(如心包穿刺)的發生率較低[13]。
秋水仙堿已被證明可以降低PPS患者[14]心包積液的發生率。我們的病人在秋水仙堿手術後出院;然而,在住院進行PE和隨後的EP門診隨訪後,她不再服用秋水仙堿。這可能解釋了為什麼我們的患者在被診斷為PE時,TTE中沒有心包積液,但後來發生了心包積液,並在手術後三周再次TTE中發現。此外,一旦我們的患者開始抗凝,由於最近該區域的固定,她可能在心包間隙有少量出血。血液已被證明是心包腔炎症的有效誘導物,這可能也導致了她的心包積液。
我們認為,使用心外膜經皮縫合輸送裝置進行LAA閉合的患者中,50%的不可歸因心包積液可能是繼發於心包炎症,其病理生理學與PPS相似。另一種假設是LAA的結紮本身可能是心包炎症的來源,因為該組織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死亡和再吸收。有時,由於擔心出血風險增加,醫生一直不願在這類患者中使用類固醇。我們的患者接受了與PPS患者類似的治療,使用類固醇解決了她的心包積液。在使用LARIAT裝置進行LAA閉合的患者中,類固醇可能在治療心包積液中起作用,特別是在首選保守治療時。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來評估秋水仙堿在預防LARIAT手術後心包積液中的作用,並評估類固醇在非創傷性(即LAA或RV穿孔)手術後心包積液中的作用。
沙阿博士和馬多克斯博士對手稿的貢獻相當。兩位作者都對案例和資料非常熟悉,對稿件進行了全麵的閱讀,對稿件內容負責,並已批準稿件提交。
下載臨時PDF
文章類型:病例報告
引用:Shah RR, Maddox W(2015)經皮心外膜封閉左心耳後類固醇反應性心包積液。J Hear Health 1 (2): doi http://dx.doi.org/10.16966/2379-769X.106
版權:©2015 Shah RR。這是一篇開放獲取的文章,根據創作共用署名許可的條款發布,允許在任何媒介上不受限製地使用、分發和複製,前提是要注明原作者和來源。
出版的曆史:
所有Sci Forschen期刊都是開放獲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