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差異顯著
表1:臨床參數- I組
中藥和益生菌宿主調節治療慢性牙周病的臨床療效及唾液齦溝液白介素- 6水平的比較評價
Shreya謝蒂*Aditi玻色Bebika Thoudam
班加羅爾牙科科學和研究生研究所牙周病係,印度班加羅爾Hosur路560029
*通訊作者:印度班加羅爾牙科科學與研究生研究所牙周病係Shreya Shetty醫生,班加羅爾Hosur路560029,印度,傳真:+918041506025;電子郵件:drshreyak@rediffmail.com
背景
宿主調製作為一種最安全有效的治療方式,在許多係統性疾病和牙周病中迅速得到普及。其中,草藥製劑和益生菌製劑已成為流行的治療製劑。本研究首次嚐試比較評價這兩種藥物對慢性牙周炎的療效。
材料與方法
將96例25 ~ 55歲全身健康的慢性牙周炎患者隨機分為3組進行雙盲隨機對照臨床試驗。拔牙後,組1給予中藥免疫調節劑片每日2次,連續2周;組2給予益生菌片每日2次,連續2周;組3不給予任何藥物。
分別於第0天、第1個月、第3個月和第6個月觀察牙齦指數、牙齦出血指數、口袋深度和唾液中白細胞介素-6 (IL-6)水平的變化,並進行統計學分析。
結果
3組患者1、3、6個月時臨床參數和GCF IL-6水平均顯著降低(p<0.001)。然而,僅在第3組中,唾液IL-6水平顯著降低。與2、3組相比,1組臨床效果更好,唾液IL-6水平降低。
結論
在慢性牙周炎患者中,藥草和益生菌免疫調節劑作為除垢和根規劃的輔助劑都是有效的。
牙周炎;中藥免疫調節;益生菌;白細胞介素- 6;ELISA
免疫調節劑在世界範圍內的自然健康產業中變得非常受歡迎,因為人們開始意識到一個健康的免疫係統在維持健康和疾病的預防和恢複中的重要性。免疫調節方案提供了一種有吸引力的方法,因為它們通常比現有藥物的副作用更小,包括在微生物疾病中產生耐藥性的可能性更小[1]。宿主防禦(免疫)機製和菌斑病原體的複雜相互作用在牙周病[2]的發生和發展中發揮重要作用。在不同的細菌抗原中,脂多糖(LPS)是巨噬細胞[3]的有效激活劑。已知LPS在巨噬細胞和其他類型的細胞中引發廣泛的信號通路,導致炎症介質[4]的產生。這些炎症介質包括促炎細胞因子,如腫瘤壞死因子-α (TNF-α)、白細胞介素1 (IL-1)、IL-6、IL-8和其他介質,如一氧化氮(NO)、前列腺素等,這些介質已被發現對導致炎症的細胞和組織損傷負責。白細胞介素-6 (IL-6)是一種重要的細胞因子,參與調節宿主對組織損傷和感染的反應。它由多種細胞產生,如單核細胞、成纖維細胞[8]、成骨細胞[9]和血管內皮細胞[10],以應對炎症挑戰[11]。它在b細胞分化[12]和t細胞增殖[13]中發揮重要作用,而IL-6與白細胞介素-1β (IL-1β)協同作用,誘導骨吸收[9]。
傳統的牙周治療包括潔牙和牙根規劃,其目的是消除菌斑,對宿主介導的組織破壞沒有影響,持續的細菌挑戰[14]。一些藥物,如化學修飾的四環素(cmt)[15]和非甾體抗炎藥[16]已經被嚐試和測試,以控製牙周病炎症過程引起的組織破壞。草藥也顯示出了控製促炎介質產生的能力,從而管理許多炎症過程[17]。
Septilin®§是一種草藥製劑,在動物模型中顯示出一定的調節免疫功能的效力最近進行的一項關於Septilin對宿主調節作用的初步研究提示了[19]的良好前景。
在體外已有研究探討了Septilin的作用機製®在LPS刺激的巨噬細胞和單核細胞[20]中調節促炎介質如TNF-α、IL-6、IL-8、NO、COX-2和PDE4的產生。
益生菌已被證明可以通過與宿主的免疫係統相互作用和增強免疫係統,幫助預防疾病,從而調節宿主的免疫反應[21,22]。
因此,我們決定第一次比較評價一種草藥製劑(septilin)的免疫調節作用®)和益生菌(孢子菌®)作為牙周病患者潔牙和根刨的輔助工具。到目前為止,評價IL-6在牙周治療效果方麵的證據有限。因此,我們也決定評估宿主調節對唾液和GCF IL-6水平的影響。
經過倫理委員會的批準,班加羅爾的班加羅爾牙科科學研究所,在2011年1月至2011年9月期間,從該研究所牙周病門診選擇了96名年齡在25- 55歲之間的患者,根據以下標準進行了這項雙盲隨機對照臨床試驗:
免疫係統受損的患者、吸煙、嚼檳榔等有害習慣的患者、孕婦或哺乳期婦女以及身體或智力有障礙的人被排除在研究之外。
將入選的96例患者隨機分為3組,每組32例
第1組- Septilin®片在除垢和根規劃後2周內每天服用兩次。
第二組- Sporlac®¶片(提供6000萬個孢子的酸性芽孢杆菌片)在除垢和根係規劃後,連續2周每天給藥兩次。
第3組-隻進行刮除和根刨,不給藥。
在所有組中,患者都被要求遵循每天刷牙兩次和使用牙線的常規口腔衛生措施。醫生沒有開抗菌漱口水。
牙周參數,如牙齦指數(GI)(Loe & Silness 1963)、牙齦出血指數(GBI) (Ainamo & Bay 1975)和牙袋深度(PD)在除鱗前(第0天)、治療後1個月、3個月和6個月進行評估
分別於第0天、第1個月、第3個月和第6個月收集唾液和GCF樣本進行IL-6分析,並使用Human IL-6 Elisa kit #進行分析。采用被動唾液法收集唾液,-20°C冷藏保存
用微型毛細管移液管從選定的地點收集GCF **,用鋁箔包好以防止幹燥,然後在-20℃冷藏保存。
在分析之前,根據ELISA試劑盒中製造商的說明,用稀釋緩衝液稀釋GCF樣品10倍。為了確保準確的結果,樣品也被進一步複製。
每組樣本量大於30例,采用SPSS 13版z檢驗進行統計分析。
與治療前(基線)相比,三組患者在治療1、3、6個月時的平均GI、GBI和PD變化均有統計學意義(P<0.001)(表1A、2A和3A)。
但在1、3、6個月時,I組的平均GI和GBI與II組和III組比較,差異有顯著性意義(P<0.001)。但是,在不同時間間隔的比較中,II組和III組之間的GI和GBI沒有觀察到明顯變化(表4a和4b)。
PD方麵,在1、3、6個月時,I組與II組、III組的平均值差異極顯著(P<0.001), II組與III組的平均值差異極顯著(表4C)。
從治療前(基線)到1、3、6個月,I組和II組的唾液IL-6水平均無顯著變化(p >0.05)(表1B和2B)。然而,在第1、3和6個月時,III組的變化非常顯著(p<0.001)(表3B)。相反,在治療前(基線)到治療後1、3、6個月,組I的GCF IL-6水平有統計學意義的變化(p<0.001)(表1B),在治療前(基線)到治療後3、6個月,組II的GCF IL-6水平也有統計學意義的變化(p<0.001)(表2B)。此外,與唾液IL-6一樣,在第1、3、6個月時,III組GCF IL-6水平也分別出現了高度顯著的變化(p<0.001)(表3B)。
三組間唾液IL-6水平比較,I組與III組在1個月、3個月、6個月時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01), I組與II組在3個月、6個月時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01)(表4B、5B)。但3組患者分別在1、3、6個月時比較GCF IL-6水平無顯著差異(p>0.05)(表4B、5B)。
免疫係統和細胞因子在牙周病的發病機製中起著重要作用。目前,細胞因子在牙周發病網絡中發揮作用的最有力證據是IL-1b、TNF-a、IL-6和RANK/RANKL/OPG,正在進行的研究正在闡明其他細胞因子和趨化因子在牙周炎症[23]中的作用。
(*)表示差異顯著
表1:臨床參數- I組
(*)表示顯著差異#兩對值相差為零
表1 b:生化參數-第一組
益生菌在牙周病中的免疫調節作用已有大量證據[21,22]。益生菌被認為是通過向宿主提供營養和輔因子、與病原體直接競爭、與病原體毒力因子相互作用、刺激宿主免疫應答[22]等方式為宿主提供健康益處。作為有效的免疫調節劑,草藥製劑也正在迅速普及。長期使用這種草藥抗炎藥已被發現比化學抗炎藥更安全。Septilin®是一種含有多種草藥和礦物質的阿育吠陀草藥製劑。它含有許多具有免疫調節特性的藥用植物,有助於增強免疫係統,增強身體的非特異性免疫反應[24,25]。各種研究表明Septilin®有效治療呼吸道感染、扁桃體炎和其他感染。Septilin在牙周病中作為宿主調節劑也顯示出了前景[24,25]。因此,我們決定在臨床上評估和比較這兩種藥物對牙周病過程的宿主調節效應是否有效,當用作輔助潔牙和根刨時。
檢測血清和其他液體中炎症標誌物(如細胞因子)的存在和數量的最常用方法是齦溝液(GCF)和唾液。因為這些液體來自血清,血液中的一些分子也出現在其中。最近,由於唾液具有一種簡單、無創的采集方法,人們對基於唾液分析的診斷越來越感興趣。口腔液體采樣對操作者和患者都是安全的,且儲存方便、成本低。此外,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檢測唾液中GCF衍生介質可作為牙周病[27]快速篩查的一種手段。然而,也有證據表明GCF比唾液更敏感,因為這些標記物在更高濃度的[28]中被檢測到,因此,我們決定首次評估和比較SRP後這些藥物對炎症細胞因子IL-6的唾液和GCF水平的臨床效果和免疫調節作用,IL-6在牙周組織破壞中發揮突出作用。
三組患者在不同時間間隔內牙周病臨床體征如牙齦指數、牙齦出血指數和探袋深度均有明顯改善。這與證明Septilin抗炎作用的證據是一致的®[24,25]和益生菌[22],也有文獻表明刮除和刨根可以改變和改善牙周病[29]的臨床症狀。
然而,當3組比較時,septilin®1、3、6個月時,益生菌組與SRP組比較,臨床牙周參數均有明顯改善。益生菌組僅在口袋深度減少方麵顯著優於SRP組,其他兩個參數均不顯著。這證明了Septilin的作用®作為一種有效的免疫調節劑,直接影響細胞因子水平[24,25]。盡管有研究表明益生菌可以減少促炎細胞因子[21,22],但其對宿主的調節作用主要是針對微生物的轉移。此外,SRP的臨床療效是去除局部刺激物的直接效果,炎症的緩解是宿主因素的結果,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
(*)表示差異顯著
表2:臨床參數-第二組
(*)表示顯著差異#兩對值零差異@四對值零差異
表2 b:生化參數-第二組
(*)表示差異顯著
表3:臨床參數- III組
(*)表示顯著差異# 1/2/3對值無差異@四對值無差異
表3 b:生化參數-第三組
在不同時間間隔內,septilin組和益生菌組的唾液IL-6水平均無明顯變化。而SRP組在1、3、6個月時有明顯變化。相反,在septilin組、益生菌組和SRP組的不同時間間隔(1、3、6個月),GCF IL-6水平的變化更為顯著。GCF被認為是一個比唾液[28]更敏感的標記。十有八九,可以認為唾液可能被其他因素汙染或稀釋,導致值的變化。而SRP組在不同時間間隔唾液IL-6水平有明顯變化。這與文獻表明,在非手術治療[30]後,唾液生物標誌物水平顯著降低是一致的。一種看似合理的建議可能是,由於所選的患者是全身健康的,去除局部刺激物可能觸發足夠的宿主反應,導致IL-6水平顯著降低。這也進一步重申了一個事實,即唾液分析可能為大規模人群牙周病評估提供一種具有成本效益的方法[31]。
有趣的是,當比較三組間唾液中細胞因子的水平時,在1、3、6個月時septilin組與SRP組比較,在3、6個月時septilin組與益生菌組比較,均有統計學差異。益生菌組和SRP組在任何時間間隔內都沒有觀察到這種差異。宿主調節療法已經被開發和提出,以阻斷牙周組織破壞[32]的途徑,Septilin已經顯示,因為它有效地調節炎症細胞因子。另一方麵,也有人認為益生菌作為機械清創的輔助手段可能是治療牙周炎的一種有效方法,因為它控製口腔菌群,誘導病原菌[33]的有益轉移。益生菌的免疫調節作用是指向微生物的轉移,而不是減少細胞因子,因此解釋了septilin獲得的更好的細胞因子減少。這與Twetman等人的研究結果形成對比,他們認為使用益生菌口香糖[34]可以減少促炎細胞因子。
相比之下,當GCF IL-6水平進行類似的比較時,三組在任何給定的時間間隔內均未觀察到顯著差異。這些觀察結果雖然各不相同,但在某種程度上證實了這樣的建議,即唾液雖然更適合於定性評估,但可以可靠地用於生物標誌物[27]的定量分析。越來越多的證據也表明,檢測唾液中GCF衍生介質可作為牙周病[28]的快速篩查手段,因為GCF收集方法有時可能是繁瑣的。或者,謹慎的建議是,這些變化也可能是取樣或實驗室錯誤或患者在遵守處方藥物方麵的違規行為的結果。因此,上述因素可以歸結為本研究的局限性,在未來可能的方向上需要克服這些局限性。因此,唾液還是GCF是診斷液的選擇仍有爭議,因為研究揭示了各種可能性。
在牙周病的治療方案中,宿主調節療法(HMT)是更有前途的選擇之一,已經發生了範式的轉變。兩種草藥(septilin)都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結果®)和益生菌(孢子菌)®)免疫調節劑,強烈表明這些製劑肯定具有潛力。然而,還需要對免疫功能低下患者、侵襲性牙周炎患者以及更廣泛的人群截麵在更長的時間內的有益影響進行進一步的廣泛研究和評估。
作者希望感謝並感謝印度班加羅爾喜馬拉雅製藥公司對該項目的資助,也感謝喜馬拉雅製藥公司研發主管Prahlad Patki博士和Sandeep Varma博士在開展這項研究時提供的寶貴幫助,包括提供藥物樣本和分析研究生化參數的實驗室設施,以及退休校長mahendra Singh先生。印度北方邦坎普爾DAV學院統計係主任兼教授,負責開展與研究相關的必要統計分析
表4:3組臨床參數比較:牙齦指數
表4 b:3組臨床參數比較:牙齦出血指數
表4 c:3組間臨床參數比較:口袋深度
表5:三組患者唾液及GCF IL-6水平比較:唾液IL-6水平
表5 b:三組患者唾液及GCF IL-6水平比較:GCF IL-6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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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類型:研究文章
引用:Shetty S, Bose A, Thoudam B(2015)草藥和益生菌宿主調節治療慢性牙周病的臨床療效和唾液齦溝液白介素- 6水平的比較評價。口腔健康1 (2):doi http://dx.doi.org/10.16966/2378-709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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